爵,母亲出身更不必提的庶女,比起她那母族显赫,自个儿又名满京城的嫡姐,可不就是上不得高台盘?嫁给她嫡长兄秦恭四年才生养,难道不是天生不好生养?

就几句私下闲话罢了,这次竟连亲娘都帮着嫡母,逼她来向这个女人低头,还撂下狠话,“今儿不认错就跪祠堂”。

厅堂四敞大开,眼看着又过了半柱香,几只不识相的蚊子嗡嗡缠上来,在她细嫩的手腕颈侧留下恼人的红痕。

秦若月心头那股邪火再也压不住,斜眼狠剜泥塑般立在旁边的周婆子:“她......,我那“好嫂嫂”到底要多久?”

周婆子自打往里间禀报过一次后,便垂手侍立,眼皮都没抬一下:“四姑娘可是等急了?夏姐儿和淮哥儿哭得厉害,大奶奶正哄,实在脱不开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