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适合被锁在床上,每天分不清白?天和夜晚,但也没关系,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休息和等待宝宝降生?。

男人想着似乎多?了几分深深的憧憬,手往下,坚硬的指节瞬间被吸附夹住。

附在他的耳边缓缓叙述,“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很想要一个?正?常的家?庭,每次我看到那些有家?长在身边的小孩,都会很嫉妒,但我只能是下水道里的老鼠。”

“不过,现在不同了。”

他说着好像找到了什么新希望,陷在自己一厢情?愿的妄想里,声音里带着一股痴狂的热情?,“我们会组建一个?最幸福快乐的家?庭,不会让我们的孩子和我一样,我会一直爱你的,宝贝。”

云乐被他这幅痴态弄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凉,冷汗已经沾湿了他整张后背,在光线下像是撒开后微微化开的糖霜,泛着点点晶莹的亮光。

他双手紧紧攥着,忍到极限后说:“不可能的,你做了那些事情?,迟早有一天会被抓到的。”

这句话像是点燃他的一根引线,瞬间让男人的气场压得更低,冷得几乎快要将人冻伤,他手臂用力将云乐往上抬了抬。

“所?以你也认为我做错了吗?和那帮掌握了几乎全部社会资源的人一样,因?为怕自己出事,所?以打着为民众生?命安全的名义,大肆搜捕我。”

云乐被摁在了对方的手上,宽大有力的手收拢,托住他。

他又不够高?,脚尖碰不到地,坐着的时候,全身的重量只能集中在这点上。

“其?实他们比谁都清楚,我的目标从来不是被他们奴役的那些人。”

似乎为了惩罚对方的不理解,他比正?常男性?更长、指节更加突出的手指有了动?作。

云乐的裙摆被弄得有些乱,但从外面的角度其?实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见那条原本?晃晃悠悠的小尾巴,忽然像是触电般的剧烈地抖动?了好几下。

原本?粉嘟嘟像是小桃子一样的桃心小尾巴,和云乐绯红的脸颊一样,从浅淡的颜色,逐渐变得深浓,像是熟透了一样,轻轻吃一口就可以咬破汲取里面果肉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