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的画面放在了网上，如今关系这么僵硬，倒是莫名的讽刺。

此时郑氏集团会客室。

顾云燕笑意盎然的看着对面的沈漾，“沈小姐手段不凡呐，钱素珍失去了B市很多市场，又得罪了聂氏，这下还没有彻底入驻，就失败了一大半了。

沈漾神情充满意味深长，“我可什么也没做。”

顾云燕愣了下，随即笑容加深了一些，“是是是，商场如战场，今天是朋友，明天也许就是敌人，怪不得别人的。”

就在联合和聂氏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郑氏也与世纪公司签订了合作。

顾云燕是个很爽朗的人，在合同上基本也是在不破坏原则的情况下，任由郑氏开条件。所以从签订合同到达成一致，不过用了短短半个月时间。

而世纪公司是沈漾签的第一笔单，严屹特意在会上对她给予了赞扬。

沈漾荣辱不惊，她当着所有人说，“这只是我进步的一小步，未来还很长，我会更加的努力。”

她说话的时候，严屹的目光一直随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欣慰。

沈漾的成长是他有目共睹的，他了解她的个性，看似温和，却从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人，包括这次，他有意无意放纵她去闹腾，也是相信她有这个能力。

果然还是没有令他失望的。

等到了晚上，折腾她的力道就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