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你们已经给了礼金,您不必再破费。
王一川刚要追问谁给的,贺政屿从他身后过来把人拎走。
“一会新人敬酒的时候你再送,现在别添乱。”
“哦。”
王一川看着整个村子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氛围,新郎家里摆满了各类精致的干花,院子里是来来往往的宾客,他仰着脸看向贺政屿。
“屿哥,你当时结婚也很热闹吧。”
贺政屿没想到王一川会问这事,他停顿了几秒钟,回答:“是。”
沈望舒在沈家她那一辈中是样貌最出众的,从小到大都受到了很多关注。很多人都以为沈家那些掌权的人会效仿当年的孟家那样将家族的女孩嫁到更显赫的家族,没成想最后会把沈望舒嫁给贺家那个刚接回家、默默无闻小儿子。
王一川看着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面的新郎,又问:“你那时候什么表情。”
贺政屿抿了抿嘴,有些自嘲的说:“可能比给我爸爸上坟的时候还丧气。”
婚礼当天,他和沈望舒两人就像两个提线木偶,什么反应根本无人在意。一整天,除了沈望舒的姐姐过来问了几句两人冷不冷、饿不饿,其余人连过来与他俩打声招呼的心思都没有。
在那些人眼里,当时的沈望舒和贺政屿就像两个漂亮的摆件,甚至有人把黄腔直接开到他俩身上,调侃夫妻俩长得都这么标志,以后倒是方便。有人追问什么方便了,那人哈哈大笑回答说夫妻一起伺候人,还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