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眨都不眨。
王一川一听贺政屿这个笑就知道他又不正经,于是立马把眼睛闭上。
贺政屿这人骨子里的恶趣味就没减少过,他如果在某一方面能“高抬贵手”,那就意味着另一方面在承“千钧重负”。
一想到舌头在自己眼睛上的接触的感觉,粗糙的、温热的、灵活的……
王一川拆开瓶眼药水滴进眼睛里,疯狂眨了眨眼睛,想把那种感觉洗掉。他不想连这儿都被贺政屿任意拿捏。
但是,很多事没办法跟他的脑子同步。
比如,害怕马。
王一川下楼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他跟着贺政屿一起接受了众人的“欢送”,上了一辆越野车。
“不是说骑马吗?”王一川看到车子里没外人,习惯性的缩到贺政屿身边。
贺满开着车,答道:“就在前面,半个小时就到了。运送物资的已经走一批了。”
“哦。”王一川想到自己这些年也断断续续学了很多次,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他越想越不自信。
马那种东西很聪明,在感觉到身上的害怕之后就会格外欺负人。
贺政屿揉揉他的头发,问道:“眼睛怎么那么红?不舒服吗?”
王一川讪讪的回答:“没,就是刚刚又滴了点眼药水。”
话说一半他就看到贺政屿又露出那个熟悉的笑容。
贺政屿抬手,他的手掌轻易包裹住王一川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