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太太”的这份恩情他们必须清楚。
“都比我细心了。”贺政屿看着王一川得意洋洋的样子,夸奖道:“越来越会体恤下属了。”
“这算什么体恤啊?我每天什么都不做就辛苦成这样子,他们还是处理那么多事。”王一川摇摇头,有些惆怅的说:“还以为升官是好事……”
“你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别说了!”王一川不想青天白日的听贺政屿说这些,赶紧打断他的话。
贺政屿看着王一川这么多年都没被世俗沾染的眼睛,轻声说:“好处还是很多的,不然不会人人都想着往上走。到了高处就没人能轻易摆弄你的人生。”
王一川看着贺政屿,突然觉得胸口发闷。
贺政屿在“被人摆弄人生”这件事上很有发言权,小时候家人不给任何缘由就把他送走,刚成年又被打着亲情的幌子强行接回家,稍大一点又被威逼利诱着结婚……
贺政屿看出王一川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双手捧着他的脸,凑近说:“昨天还说再也不心疼我了,怎么今天又开始了?”
“谁心疼你了!”王一川发现自己最近情绪实在太敏感,稍微发生点事情就开始悲天悯人。他推开贺政屿捧着自己的手,丢下一句“我先去看看准备的怎么样”就落荒而逃了。
下了楼王一川更后悔,因为他看见楼下站着对“时尚单品”。
陈家,一个现在只存在于流言蜚语的家族。这家人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出逃海外的出逃海外,几乎没什么人了,但是他家却给A市B市,不对,应该是给全国都留下的一个“有身份的象征”。
这个象征就是龙凤胎,准备说是长得很像的龙凤胎。
当年陈家家主有一对很喜欢的禁脔就是龙凤胎,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这对龙凤胎极大的加速了陈家的覆灭。
但是没人愿意去记住教训,他们更倾向跟风豢养龙凤胎。
王一川还好奇这一路上怎么都没人送个近身端茶送水的,原来是在这等着呢,打算直接送个大的。
一直操办杂事的官员的见王一川下来了,谄媚的过来跟他打招呼问号,并把那对龙凤胎叫过来让王一川过过目。
“他俩才十七,家里是当地本本分分的干净人。”那人笑容油腻,说:“乡下人没什么见识,就想着能在晚宴上端端茶倒倒酒,听您这些大人物讲讲外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