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2)

家里的阿姨十分有眼色,到了时间准备好饭菜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王一川下午光顾着生气,这会也饿了,端着碗吃得无比投入。

贺政屿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只好不断地提醒他喝汤。

“那点酒早醒了……”王一川嘴里含满了饭,很不高兴吃饭被人打断,但还被贺政屿盯的还是不得不探头喝了一口汤。

贺政屿吃饭很挑,一桌菜里没几样东西是他爱吃的,所以他吃饭永远姿态优雅、不紧不慢。

两个人读书的时候,王一川每天吃饭不用愁吃不饱,光是打扫贺政屿的不吃的就赶上半顿饭了。

饭后贺政屿拉着王一川写了会毛笔字。

王一川压根没练过书法,贺政屿也没特意教过他,他现在写毛笔字跟画画没什么区别。

在知道家里的宣纸的价格之后,王一川都不忍心用这它们来写写画画,每当被强拉来“修身养性”时他就把家里的旧报纸拿出来用。

贺政屿总会过来亲亲他的脸,夸他勤俭持家,夸完又会宽慰他说东西本来就是给人用的,不用觉得可惜。

王一川心想:那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也是个不值得可惜的东西吗?

睡前王一川看到卧室的书桌上被摆满了东西。

“这怎么个意思?”王一川随手翻了几下桌上的文件。

贺政屿倒是没拦着不让看,他掀开被子的一角坐下,弯腰从床头的矮柜里挑选睡前读物,选到满意的数之后才淡淡的说了一句:“以后办公的东西都会直接拿到这边。”

“为什么?”王一川明知故问。

贺政屿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的笑笑,含糊的解释说:“不方便。”

王一川懂了,他和他那位贺夫人的联姻可谓是强强联合,结婚不到七年,夫妻俩都往上升了好几级。某个阶段两人可能同仇敌忾,但是到了足够高的位置……盘子只有那么大,就是夫妻间也不能相让。

王一川最近变得多眠易梦,他躺下总是很快就能睡着,但是睡着后又会不停的做梦。

今天他梦到自己跟贺政屿的第一次。

那时候两人十八九岁,血气方刚的,稍微亲近一点就激动的要命。他引着贺政屿的手往自己身下摸。贺政屿这个刻薄鬼都那时候了还有心思握着他的前面,一边亲他一边嘲笑他小。

“摸到了吗?”

王一川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是在问谁,是梦里的恋人还是现在的枕边人。

身下的感觉越发明显,畸形的女穴被撑得疼,敏感的内壁被反复摩擦……这一点也不像梦。

“峪哥,轻点。”王一川清醒过来,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是身体沉得像块石头,不容他挪动。

贺政屿俯身亲亲他,说话时的声音很轻,他用带着点炫耀的口吻说:“现在能塞进去两指粗的玉棍儿……”

王一川虽然刚醒脑子不大清醒,但还是觉得贺政屿有点可笑。这是自己的身体,用得着他这个语气评价吗?

王一川终于能活动身体了,他伸手摸了一下身下,湿淋淋的一片,他抱怨道:“怎么挤了那么多油,到处都是……”

“这是你自己流出来的。”贺政屿贴着他的耳朵,说的暧昧,手指在穴口夹着玉棍慢慢抽送,“今晚用前面吧。”

“嗯……好……”王一川把东西抽出来,伸手搂住贺政屿。

两人做的小心翼翼,王一川最后跪在地上给贺政屿口出来的。

“怎么了?”王一川顾不上擦掉脸上的体液,他疑惑的抬起头。

那处好不容易适应了他那东西的粗细,怎么突然出来了?

原本还疑惑着,但是看到贺政屿微微抿着嘴,一直打量他下身的紧张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