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老民警，把红格子女人和厂里汽油谣言的事都说了。

老民警记录得很仔细：“红格子女人……这个线索有点模糊，但也是个方向，至于你们厂里的谣言，听起来是有人想搅混水，转移视线啊，你放心，我们会并案调查。”

从派出所出来，蒋伯封心里稍微定了点。

他想了想，又绕道去了前进街火灾现场。

废墟已经被简单清理过，但焦黑的地基和残垣都还在。

他不死心，又在废墟边缘仔细翻找。

忽然，他的目光被墙角一堆碎砖瓦下一点亮晶晶的东西吸引。

他蹲下身，小心拨开碎块，捡起那东西。

是一个被烧得有些变形、但依稀能看出形状的金属扣子，像是从什么衣服上崩下来的。

扣子背面还沾着一点没烧干净的深蓝色纤维。

这扣子款式……看着有点眼熟。

但肯定不是店里的，店里没有这种款式。

蒋伯封眯起眼，仔细回想。

深蓝色，金属扣……

对了！秦卫红好像常穿这么一件深蓝色的涤卡外套！

他猛地想起，有一次秦卫红来厂里找他，就穿着这么样一件衣服，扣子掉了，还是用车间里的机器打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