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女同志的口音,好像是北方来的,他们那边女同志做事都这么干脆利落么?
既然如此,顾峰也不废话,扫了她一眼,目光在她沾满血污和泥土的脸上、以及紧握的染血小夹剪上停留了一瞬。
“我潜过去的时候,隐约听了一耳朵,他们的一个同伙被个女同志杀了,就是你吧?”
“嗯。”
“那些劫匪情况怎么样,有几把枪?几个人?”
沈静姝的恐惧和愤怒瞬间涌上心头,咬着唇道:“原来八个人,现在只剩七个了,只有领头的一个有枪,其他人手里都拿着刀,不确定他们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家伙事,我们在候车杀了一个人,伤了一个,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