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因为萧燕燕跑了，你才成为顾少玺的新娘的？”季暖直接问。

“嗯。”

“结婚这段日子，顾少玺对你好吗？”季暖紧紧盯着洛芊芊的眼睛，以及她的脸，企图看出什么情绪来。

“在你看来，怎么样才算是好？抱歉我对这个没什么定义，我跟顾先生就是陌路人，他对你始终是一心一意的。”

洛芊芊也没想到，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季暖的眸子敛了敛，面上闪过一丝满意，但稍纵即逝，很快，又被另一股不悦遮住。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到现在还不离婚？既然不是相爱的两个人，拖着彼此又有什么意思？”季暖幽幽地说，柳眉微蹙，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个问题的答案，问洛芊芊是没有结果的。

“你应该去问顾少玺，。”洛芊芊轻抿了一口白开水，想着这一段短暂的婚姻，连白开水的味道都比不上。

就是因为顾少玺不直面回答这个问题，她才来找洛芊芊的。

现在看到她也跟顾少玺一样，这么有默契地不吭声，让季暖有理由相信，他们两个人有什么瞒着自己的秘密，不让她知道。

而洛芊芊的表现，自然是被她理解为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不愿意告诉自己而已。

季暖脸上的表情冷了下来，利眸直直看向洛芊芊，眼底带着怒气以及不甘：“洛小姐，你何必不跟我说实话？即便是隐瞒也不能改变什么，顾少玺最后的选择，一定会是我！”

这话说得很坚决，甚至看向洛芊芊的目光，透着隐隐的敌意。

不过可以理解，谁让顾少玺娶的女人叫洛芊芊，而不是季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