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洗碗洗衣打扫家里,刘三通只要回家来,就什么活都没干过,一根州手指都没动过。”

“你说这些干嘛?”刘三通觉得不对劲,出声想阻止。

当年,他和蔡秀娟结婚就是他娘安排的,他娘看上蔡秀娟家里是管鱼塘的,蔡秀娟撑船出身,身体结实,膀大腰圆好生养,又是个手脚勤快能干活的,当即就定了亲。

可刘三通哪里喜欢这样的,他喜欢长得艳丽的,就像何寡妇那样的。

蔡秀娟不搭理这人,扯出裤兜里的黄色丝巾,给大伙儿看,“我们结婚七年,我念着家里,从来都是省吃俭用的,刘三通从来没送给我什么东西,就前阵子,我才死乞白赖让他给我买了条丝巾。七年哪,我就想要有个念想,看着这丝巾心里头高兴。”

听到这儿,在场几个女同志小声嘀咕起来,纷纷表示理解。

“可是啊,我哪儿想得到,这丝巾,他居然还给别的女人买了!我戴着丝巾出来,和那个女人碰了面,两人,一人脖子上戴一条,我都臊得慌!”

嚯!众人一听还有这样的事儿,个个伸长了脖子,恨不得现在那女人就出现在眼前。

让他们看看,是不是一样的丝巾。

“蔡秀娟,你瞎咧咧什么?我可没给别的女人买过丝巾啊!这都是你自己瞎想的,成天一分钱不挣,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现在还闹事儿,有你这么当人媳妇儿的?”

一个非说自己男人在外勾搭人,一个说自己媳妇儿瞎说,众人热情高涨,只想判案。

“这儿怎么这么多人啊?怎么了?让让让让!”

人群外,突然出现一道尖利的声音,一个身着红色长袖衫的鹅蛋脸女同志出现,让在供销社门口堵着的人让道。

大伙儿齐刷刷盯着她,倒是让何小娟纳闷,她脸上长脏东西了?

扯了扯脖子上的丝巾,这才觉得没那么闷了。

众人来回看,这不就是刚刚蔡秀娟手里拿着的黄色丝巾吗?就连上面的花纹都一样!

刘三通看到何小娟进屋,脸色大变,眼睛像是抽风一般疯狂给她使眼色。

这儿人多,见到刘三通的何小娟也没表现出什么,装作不认识般径直上布料柜台去,“同志,我刚听说今儿有好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