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得跟什么似的。
也许在他们眼中这是潮流,但在有一定阅历与沉淀的林泊越眼中,他们跟给尾巴毛染上稀奇古怪的颜色、只为博取主人注意力的心机狗,没有任何区别。
虞藻却听不出他们之间的火/药味。
他只大概能够嗅到,气氛有些紧绷,以为是因为他做了坏事,他紧张地往白鲨怀里凑了凑。
“可我不是故意的……”虞藻小小声为自己辩解。
“还有呢?”秦铭惨白着一张脸,像是才找回魂儿,眼神空洞地落在虞藻身上,“他们帮你洗澡,你偷走了他们的战斗机。还有呢?”
“你又和别人做了什么?”
秦铭颤着嗓音,自虐般要个答案。
身为虞藻合法丈夫的他,都没有多少机会帮虞藻洗澡,而现在,这个宝贵的机会,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抢占先机。
“都需要洗澡这样的接触程度,才可以拿走物资吗?”
虞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