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泊越越说,越是控制不住妒火,他永远都比不上他的弟弟,也永远无法拥有光明正大的身份。这个年头让他重重磨着虞藻的唇,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甚至因为磨得太重,虞藻流出了许多唾液。甜水打湿微分的细小唇缝,房间内到处是他身上的细腻软香。

“呜?”虞藻胡乱点头,“嗯、嗯……”

其实虞藻根本没见听懂林泊越在说什么,他只知道,他只能让林泊越停留在浅层,绝对不能越界。

他可不想揣一窝不知道是什么小动物的崽!

这跟开盲盒有什么区别?

贴着虞藻的深色是热的。

林泊越的心却是冷的。

不管怎么样,他都比不上赫临。

虞藻愿意生赫临的崽,却不愿意生他的。

对一个雄性而言,这是巨大的失败。

心如死灰莫过于此。

林泊越将内心翻涌的复杂情绪压下,眉头忽的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