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来的,但太上皇非要留陛下用午膳,这不,陛下左右为难,还是以孝心为重。陛下并不是不在意裴相国你,裴相国切勿多想呐!”

“陛下孝顺宽仁,我自然不会多想。”裴雪重笑道,“不过,可否请公公透露一二,陛下等会儿可是要继续留在景仁宫?亦或是前往其它宫殿?”

大太监神色迟疑。

他看了看左右,压低嗓音道:“裴相国,今日,太上皇将所有伺候的宫人遣散,景仁宫内只有陛下与太上皇二人,直到过了午时,才准许奴才们回来。”

“待我们回来时,太上皇已将陛下哄得入睡。若不出意外的话,陛下应当会在景仁宫留宿。”

裴雪重又递出一片金叶子,轻声问:“那今夜呢?陛下可要翻牌子?”

大太监不动声色收下这枚金叶子,缓缓摇头:“陛下尚未提起。若陛下提起,奴才必定马上告知裴相国。”

裴雪重出手阔绰,他又递出一串夜明珠,礼貌地送大太监出去。

他刚送完大太监,背过身,温润神色缓缓凝固。

而屋子内,冷气压围绕。

裴忌天生冷面,如今更是寒若冰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