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改。”

在虞藻接过那块表后,叶时臻才把虞藻带走,并冷冷丢下一句:“我会带他去。”

叶时臻不想让虞藻接受别的男人的礼物,但,他能看出来虞藻很喜欢。

能让权律深一掷千金拍下的腕表,必然是极具收藏价值且价值不菲。权律深说的也没错,他没有权利干涉虞藻的许多行为。

更何况,虞藻真的很喜欢这些昂贵的奢侈品。在看到手表时,他的神色明显绽放光彩,像一只小猫遇见心仪的玩具,迫不及待伸出爪子。

所以,叶时臻等虞藻收下手表后,才把虞藻带走。

他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虞藻本就值得拥有这世界上最昂贵最稀少的物品。

因为他比任何一切都要珍贵。

叶时臻一直沉默着。

车间氛围有些凝固。

虞藻不敢说话,他捏着手中的腕表,尽可能减轻自己存在感,像小鹌鹑一样缩在角落。

怯生生的样子,有点像叶时臻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

不,也不一样。

现在的虞藻,嘴巴很红,湿润润的,新买的衣服锁骨下还有一小块洇开的浅灰色,透出草莓果冻一般的质感。

叶时臻好一会儿才意识过来这是怎么来的,额头青筋猛地一跳。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权律深很多话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