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嘴唇努力大张呼吸,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慢慢留到唇角,让本就狼狈的他变得愈发糟糕。

虞藻是真的怕了,他已然不知道现在是何时辰,只知道膝盖颤得发抖、仿佛根本并不拢。

他忙抱着裴忌的脖子,仰起糜艳粉红的脸蛋,“我们、我们下次……呜!”

“好了。”一旁传来温润柔和的声音。

裴雪重将养心殿大致打扫了一遍。

方才养心殿地面、桌案、贵妃榻、椅子、地毯……甚至连花瓶上,到处都是斑驳的湿痕。

他花了一番功夫,才将画面收拾得稍微雅观一些。

裴雪重略微不虞地看向裴忌。

他们兄弟俩就这点最为不同,他们自小与狼群生长,保留了狼群的兽性。

经过后天教化,他能够将其掩盖得七七八八,披上人皮后,倒真像一个翩翩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