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好像很晕的样子,将面庞埋进叶时臻的怀里。
他怕被逼问个答案,可他怎么回答都是错。
在装傻这方面,虞藻还是很有一把刷子的。
他的眉眼蔫吧,眼睫微垂,微微低着脑袋,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刚受了欺负。
就这样,怎么可能会自愿?
叶时臻安抚地摸摸虞藻的脑袋,他冷笑道:“权总,我弟弟才多大?你又多大?三岁一代沟,你和我弟弟隔了两个代沟。如果你们真在一起,我又该怎么称呼你?”
“我也就比你大一岁,如果我老,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吧?”权律深道,“不过,既然我比你大,辈分上也勉强算得上你哥。之后我和藻藻在一起,你要是愿意,也能喊他一声嫂子。”
“我勉强认了你这个弟弟。”
叶时臻不敢相信,权律深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虞藻也睁大了眼睛。
好……好不要脸。
“你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你又能给他多少?”
“不多。每个月零花钱八位数起,不限额卡随便刷,就算他想买哪个小国家,我也能满足他。”
权律深很狂妄。
但的确,有这个资本。
从前,叶时臻与权律深有生意上的往来,更多的是欣赏与学习。面对这个岁数差不多的精英人士,他的确有很多地方得多学习学习。
可现在,那些优点与优势,都让他感到危机十足。
叶时臻控制不住将二人的条件一起陈列,却发现在资产与社会地位这一方面,他怎么都比不过权律深。就像想要追求白富美时,他一个中高产家庭遇到一个随意碾压他的世家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