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

裴忌自觉地将他抱上马车,待帘子落下,裴忌也没将他放开,而是就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大掌轻轻抚着那截细腰,裴忌低下头,轻轻蹭了蹭虞藻的鼻尖。

“谁惹你不开心了?”

虞藻又不能说是倪师。

罚抄一事,他是万万不能和兄长们说的,若是被兄长知道他找人代笔,指不定要怎么罚他。

多半会禁掉一半的点心分量,又或是,也罚抄。

虞藻冷着张小脸,故意哼哼两声,不说话。

太学距离北凉王府有一段时日,裴忌想了想,伸手解开幼弟的腰带,将幼弟的外袍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