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已经全然不对了。

虽然依然笨拙、青涩,但语气比寻常轻柔很多,带着几分低声下气的低姿态,就像做错事的丈夫在哄小妻子一样。

虞藻的睫毛还挂着泪珠,听到这话,委屈劲儿更浓。他慢吞吞地点头:“我真的很辛苦,我每天都在认真工作。”

“怪我,我应该主动点给你加工资的,不该等你提。”权律深很有眼力见,他打开转账页面,让虞藻自己输数字。

虞藻试探地问:“多少都可以?”

权律深:“这张卡不限额,多少都可以。”

虞藻的眼睛亮了起来。

但他不敢要太多,怕这次要太多,之后权律深就不给了。其实更怕一次性要太多,以后不好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