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握紧,虞藻深呼吸一口,慢吞吞地把脸正了过来,直面权律深的脸。

“我没躲,我只是被吓到了。”虞藻把过错都推给权律深,“谁让你突然靠近的?你这样突然靠近,不管是谁都会被吓到。”

“而且我有必要躲吗?”虞藻又说,“亲个嘴而已,有什么好躲的。”

如果不是虞藻的睫毛飞速颤抖,揪着权律深衣角的指尖也在哆嗦,权律深还真要信了。

权律深:“那来吧。我不会接吻,你教教我。”

虞藻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成了这样,起初,他只是想恶作剧,但现在他却要自食恶果。

让他教权律深?他怎么教啊……他根本不会。

他想方设法让自己看起来游刃有余一些,好不让权律深看出真相,其实他根本不会接吻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