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着虞藻的面庞,托着虞藻的臀、将虞藻面对面抱在怀里,亲亲虞藻的额头:“害怕?”
虞藻还在抽气:“好、好酸……”
他又断断续续地说,“特别奇怪,哥哥,我……”
像小时候一样,裴忌拍着虞藻的后背哄他,又说:“你太小了。”
裴忌伸手探查片刻,指腹细细检查磨蹭,确定没有受伤,也没有流血,面色才稍稍好转。
他没将手指取走,而是就这个举动,让虞藻坐在他的掌心中。
薄唇再度覆上柔软红润的唇,裴忌慢慢舔吻着虞藻的唇瓣,涎水顺着交缠的唇肉间淌下,打湿了掌心,指尖也变得异常湿润。
他绞着虞藻的舌根,又有些用劲儿地搅,发出黏糊糊的声响。
“唔?”虞藻渐渐有些受不了,他努力缩着舌头,含糊不清地眯着眼睛喊,“哥、哥哥……”
虞藻被亲得有些深,他不安地扭了扭腰,可还是被牢牢钉在手上。
泪水又不争气地冒了出来,将石床浸开一片润泽,甜稠稠的软香慢慢扩散开来。
裴忌应了一声,舔着虞藻的唇瓣,湿淋淋的。
掌心托着虞藻将虞藻,随着抱起的举动,不小心重重摁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痒,总之这二者都是虞藻很害怕的。
虞藻崩溃地哭叫,控制不住一口咬了下去,把裴忌的舌头咬出一块不深不浅的牙印。
滴滴答答。
淅淅沥沥。
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持续不断的热意浇在裴忌的小腹。
裴忌颇为意外地垂下眼帘,一向冷面的神色出现明显的诧异。
虞藻脑袋一片空白,他正紧紧扒拉在兄长的身上,小腹与小腹相贴,胸膛也是。
而如今,他们的衣裳皆没能幸免,湿透了一片。
“我……我……”
虞藻脑袋还没转过弯来,仍然空空茫茫,故而说话也没有经过大脑,“我尿裤子了吗?”
裴忌喉结滑动了一瞬。
“嗯,尿裤子了。”他说,“尿了很多”
裴忌抱着虞藻下石床,出了这档子意外,他肯定要再为幼弟擦一下身。
所幸木桶里还有水,火堆也在燃着,这会儿温度应当正好,可以直接用。
怀中的虞藻一脸天崩地裂,好似被风吹雨打过的小白菜,虽红扑扑着脸蛋,但眉眼蔫蔫巴巴,提不起精神。
细细白白的手指揪着兄长的头发,他垂头丧气道:“我怎么会尿裤子呀……”
他这么大人了,居然还会尿裤子……
太丢脸了。
也幸好这里没有别人,只有兄长,若不然,他真不知该如何抬头做人。
这只是虞藻的碎碎念,他太郁闷了。
可裴忌还是回答了:“你太敏感了。”
身子骨病弱,皮肤娇嫩,偏偏又敏感得很,怕痒。
宛若剥去外壳的、晶莹多汁的荔肉,稍微碰一碰,都会喷出鲜嫩可口的汁水。
山洞内不再阴冷,反而充盈着一股温热的舒适感,到处都是甜腻腻的软香。
裴忌知晓,这都是幼弟身上的味道。
裴忌看着石床上布满的水渍,被几乎浸湿的披风,还有他们里衣上的淡黄色痕迹……
他面不改色,掌心依然托着幼弟的臀,将幼弟牢牢抱在怀中。
直到坐下,前方火堆一直在烤,裴忌也没将手取走。
虞藻百般不解,这样不方便吗?
许是看出他的心中所想,抱着他的兄长面无表情地解释:“先习惯一下,手指。忍住,别尿了。”
“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