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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想谋朝篡位的小世子(二十)
磨了又舔。
裴忌虽没有开口, 但他望来的眼神很明显。
他在问,你怎么知道?
虞藻一直被保护在府邸之中,是一颗被精心呵护在掌心中的明珠,他从未挨过风吹日晒, 更没有机会接触江湖朝堂。
他又是如何知晓, 箭上的毒是情毒?
虞藻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也许可以用预知梦来蒙混过关?
谁料, 裴忌的反应很平常, 他道:“知道了。”
水烧得差不多,他以手腕、手背、手心处试了试温度, 确定不会烫, 才说,“将小衣脱了。”
虞藻乖巧地将里衣解开,在脱里裤时, 他犹豫一瞬。
他悄悄看了一眼裴忌, 裴忌还是那副冷冷淡淡、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的模样。
莫非不是情毒?
他猜错了?
虞藻心中困惑, 这山匪竟有这么多毒, 若兄长中的不是情毒, 而是其它不知名的毒, 若突然复发,没有草药……
喉间蓦地溢出一声小小呜咽。
胸口陡然一热, 裴忌捏着被浸得湿烫的帕子,摁了上来。
虞藻不太高兴地撇了撇唇角,一张玉面紧紧绷着, 他低头垂下眼帘,看着兄长替他擦身。
宽大掌心捏着一枚软帕, 起初, 裴忌只是全部覆盖, 到了后面,为了擦得更仔细些,帕子被折叠两次。
方形的软帕,成为三角状,尖尖的顶端能够擦拭得较为细致,同样也因不是那么柔软的触感,而显得有些怪异。
虞藻纳闷低头,迷茫地抿着唇瓣。
他眼睁睁地看着浅浅圆粉,被浸了热水的帕子蒸得嫣红,随后又被帕子尖端抵得歪七扭八,宛若冬日里经受寒风摧残的红梅。
“怎么了?”裴忌颇有几分明知故问的意思,他低下头,高挺鼻梁无意蹭过尖尖表面,“烫到了吗?”
虞藻面无表情地拍开裴忌的脸,催促裴忌给他擦身。
他等会还要睡觉呢。
裴忌的脸被推开,又缓缓蹭了过来,长臂一伸,幼弟便被搂坐在他的腿上。
他坐在一个石凳上,专注为幼弟擦身,恍惚间,想起了小时候。
幼弟不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裴忌却记得很清楚。
当时,北凉王带着刚学会走路不久的幼子,前去祭拜亡妻。
北凉王早已为他们夫妻俩建好坟地,位于雪山之巅,也是他们定情的地方。
那天是个艳阳天,北凉王一路抱着幼子登山,小小的虞藻生得冰雪漂亮,也十分乖巧听话,知道要去见娘亲,一路抱着爹爹的脖子,欢快地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