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生惯养的小世子也不知道怎么生的,竟那般的香,一树春花随风簌簌落下,绮丽地落在他如玉皎白的面庞。
如梦如幻,琼浆金液,直教人醉生梦死。
……
虞藻好不容易才喝完两杯酒。
他郁闷地看着湿透的胸口,以及散乱的衣襟。
他又不免庆幸。
幸亏他没有听兄长的,若是他换上肚兜,被同袍看见,日后还怎么做人?
虞藻也不更衣,而是绷着脸蛋,叫身边二人看着他满身“罪证”。
凌北离得最近,他将全程看得一清二楚。
他憋着满腔妒火,禁不住酸溜溜道:“魏黎安,江独明,两盏酒需要喂这么久?又需要一起抱着世子殿下喂?”
“你们莫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