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痛声斥责他究竟在想什么?

凌北脚步匆匆离开净房,为了避嫌一般,刻意离得有些远。

背靠净房,无声背诵古文,压制心中荒唐又怪异的旺火。

等虞藻小解完毕,总算松了一口气。

净手时,他拧了拧脸蛋,胸腔后知后觉涌起一股怒火。

凌北果真讨厌。

若不是凌北脚下步子快,他现在应当已经中途尿裤子了!他堂堂北凉世子,在太学尿了裤子,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个底朝天?

还得是他聪明,知晓他步子小、走得慢,便让凌北抱他。

凌北身高腿长,一步顶他两步,凌北抱着他来净房,加上他一路严苛催促,节省近一半的时间。

若他再笨一些,后果不堪设想。

虞藻出来得着急,忘了带擦手的帕子,他撇撇嘴,不太高兴地往外走。

不知凌北这蠢猴会不会带帕子。

虞藻正往外走,迎面遇上一男子。

男子面容锋利冷硬,肤色被风吹日晒造得黝黑,如一把尚未出鞘的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