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了,他软了身子,任由两位兄长前后拥着他,不让他掉入池子里。

“小乖酒量不佳,不该给他喂这么多果子的。”裴雪重盯着虞藻的脸,说。

裴忌:“他嘴馋,非要吃,又不能不给他喂。”

也是。

裴雪重的纵容摆在明面上,虞藻要的东西,他没有不给的。

裴忌不一样。当虞藻提出一个过分的要求,他嘴上虽说这样不妥、不可,但背地里,做得比谁都快。

他们兄弟俩,没有一个人能做到真正拒绝幼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