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看向一旁的裴忌,“有这回事?”

裴忌不言语。

若他说,必然说实话,而幼弟又不爱听实话。

他干脆闭嘴,省的幼弟又生他的气。

虞藻抓着裴雪重的袖子,将事情来龙去脉添油加醋、无中生有地说了一遍。

裴雪重见他仰着个细长脖颈,担心他脖子酸,便长臂一伸,将他搂抱在怀里,一起坐在贵妃榻上。

树荫遮蔽下,温度凉爽宜人。

裴雪重一边给虞藻喂着他爱吃的酪樱桃,一边仔细听他说。

虞藻嘴里含着个红樱桃果,将果肉吃下,一偏头,将核吐在裴忌早就递过来的手心里。

他吞下一口,含糊不清道:“就是这样。”

虞藻怕裴雪重不信他艺术加工过后的言语,于是掀起裙袂,露出一截纤细柔美的小腿,与一掌可握的细瘦脚踝。

“哥哥,你瞧。”他委屈巴巴道,“要不是他们,马儿不会受惊,我也不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