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若有若无蹭过足背,带来过电般的战栗。

虞藻没忍住抬脚踹了裴忌一脚,裴忌任由他踹,反而抓着他的小心轻轻揉了揉。

宽大深肤的大掌间,静静躺着一只小巧雪白的足,是掌心中的一捧鲜牛乳。

裴忌问:“还疼?”

“疼!”

虞藻故意恶狠狠道。

自被子间冒出半张被闷得粉白湿润的眼,他敢怒不敢言般,半天只敢憋出一句,“疼死我算了!”

自打进京,他这幼弟脾气怎么愈发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