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扒开享用,根本没有办法逃离。

虞藻最终也放弃了,他自暴自弃地吸了吸鼻子,双手费劲地摁住裙摆,呜呜不止。

他怕痒,而柯楚凡一直在舔吻他的痣。

他有些错乱地喘了几口气,舌尖不自觉从唇缝间探出,红肿饱满的唇跟合不拢似的,好半天都保持张开的模样。

一小部分唾液自臌胀的唇缝间流淌下来,打湿领口与下巴尖。

“你、你骗我!”

虞藻含糊不清地指控,伴随着几道鼻音,“你不是说,只是看看我的痣吗!”

“我不是在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