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有模糊不成型的几个字眼,泪眼汪汪、舌头吐在外头缩不回去。

到底谁才是被逼的啊……

就这样。

还觉得自己在欺负人……还真是。

之后,虞藻不记得这件事。

他以为这也是他做的坏事之一,而他做过的“坏事”太多太多,又怎么可能记得这么一件小事。

湿漉漉的长睫因羞耻而轻轻晃动,虞藻佯装生气、翘起黑睫,声音却哆哆嗦嗦,没多少底气:“你别再胡说!而且,而且我也没有你说的那样子……”

“我困了,我要睡觉了!”一羞耻,便胡乱找着理由和借口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