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藻摸了摸,果然摸到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但浓郁的血腥味以及手下湿粘的触感,让他面色大变:“怎么这么多血?!”

“不是血,是被雨淋的。”男人学着老实人的憨厚言语,笨拙地说谎。

他曾经学过模仿声线,刻意压低声音以及调整声线后,听起来还真挺像一回事的。

“骗人。”淋雨怎么可能会有血腥味呢?虞藻问,“是不是展览现场出了事,有坏人抢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