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咕啾咕啾的声响就没有停下来过。

大量鲜血再次让虞藻产生迷蒙的、飘飘然的快意,他很快又有些坐不住了。

他的唇瓣松了松,部分血液从唇角流出,又被他舔了回来。敏感的小嘴巴被手指搅得水光淋漓,让他几乎要尖叫出来。

墨隐约察觉到,虞藻似乎是喜欢这样的,喜欢这样喝血。

于是他抚上一小块起伏,这里的肤肉明显不太平整。他的手握惯了枪,故而指腹有很粗的茧。

墨用他的茧,恶意地蹭过这块不平整的肤肉。见虞藻蓦地睁大眼睛,他又变本加厉。

在看不见的地方,指身几乎化作残影,根本无法用肉眼捕捉痕迹。

“啊!别……呜。”血液刺激虞藻的大脑,他本来就是一只刚刚开荤的幼崽,受不得如此刺激。过多血液带来的战栗让他头皮发麻,电流感迅速流窜全身,让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处在坏掉的边缘。

墨像听不见虞藻此刻的诉求,更听不见虞藻喊停。相反,虞藻越不让他做什么,他越是要做。

而且还做得更加过分。

虞藻的大脑霎时空白,他的眼睫高抬,神色错愕又迷茫。

他徒劳地叼住墨的脖颈,小牙齿扎进伤口内,凶狠地龇牙警告。

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可怜的小嘴巴还是被玩了个彻底,虞藻甚至能清晰听到墨的手指,在他的小嘴巴里搅出来的绵密水声。

进食血液的快意与其叠加,让虞藻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他带着哭腔,崩溃地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