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熟睡的小男生,对靠近的人一无所知。他规规矩矩地将双手搭在小腹,纤白手指匀称纤长、根根分明,甲盖透着花苞一般的粉红。
银盯着虞藻的手指,喉结滚了滚。继而,试探性凑近、再凑近。
随后像狗一样,用鼻尖拱了拱虞藻的手指,又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
银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沉醉,很快,他不满足于嗅。他试着握住虞藻的手,缓慢又狎昵地,把面颊往虞藻手背上贴。
血族体温天生偏低,故而虞藻的手冰冰凉凉,像一块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玉,细腻而绵密。
银情不自禁地拿颊肉蹭了蹭虞藻的手背,高挺鼻梁与薄唇重重蹭过掌心肉,惹来虞藻小声哼叫。
熟睡的虞藻,眉尖蹙起,看起来有点不开心。这让银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握着虞藻的手,一动也不敢动。
他观察片刻,见虞藻没有苏醒的征兆,才继续用脸蹭着虞藻的手心。
忽的,虞藻忽然抽回了手。没等银反应过来,他的面颊挨来轻飘飘的一耳光,裹挟微凉的体温,与让人上瘾的软香。
虞藻绷着张小脸,跟被惹着了似的,把自己翻了个面。
抽回手、背过身,只露出圆溜溜的后脑,与一截纤细白嫩的脖颈。
独留银一人怅然若失。
面颊残留的触感仍在,绵软细腻的触感,让他难以忘怀。
喉结滚动数次。
“哥。”银哑声说,“他打得我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