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殷勤地帮他续上。
盛天洋也拿米酒当水喝,他这么些年做生意,少不了喝酒的场合,早就被锻炼出好酒量。
这酒在他口中也没滋没味的,跟甜水一样,若不是虞藻爱喝,他还真不稀罕碰。
林禹刚给虞藻添完一碗米酒,虞藻便双手捧起碗,仰头咕噜咕噜地喝。
没多久,一碗又被喝完了。
盛天洋的眼皮子忽然一跳。
他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虞藻怎么饭菜没吃几口,光顾着喝米酒了?
虽然米酒度数不高,很难喝醉,但他不确定虞藻的酒量如何,有些人对酒精敏感,说不定也会醉的。
而且虞藻都瘦成什么样了?怎么能光喝不吃呢?
“藻儿。”见虞藻还要喝,盛天洋伸手拦了拦,“别喝了,你先吃饭。你……”
他哑了声。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这是盛天洋没说完的话。
正准备喝米酒的虞藻,被中途拦下。他不满地抬起头,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湿红迷糊,眼睛跟包了水一般,都要含不住泪了。
他斜过目光,似幽怨似控诉,总之不大高兴地看向盛天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