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他的后背, 传递来微微摇晃的震感。
但虞藻很快就发现了, 不是背后的绿植在晃,而是纪琛在抖。
纪琛性子沉闷话少, 儿时便是老师与家长眼中的乖学生与好孩子, 长大之后更是朝一条光明坦荡的路上走。
学历是优秀的,工作是风光的,人也是俊秀的, 性格也绅士有礼。
这是他第一次做出出格的行为。
薄唇贴上柔软小巧的唇肉时, 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感滋啦淌过血液, 叫他的头皮直发麻。
鬼使神差地, 纪琛试着磨了磨虞藻的唇瓣。他不过轻轻一蹭, 虞藻的唇缝便启开一个小口子, 湿热香软的气流自内呵出,让他的神志恍惚一瞬。
继而蓦地惊醒。
纪琛迅速站起身, 虞藻仍坐在花坛边缘,他却连看虞藻都不敢,只背对着虞藻。
总是平淡无波的面庞赤红一片, 染上明显波动的情绪,耳根连带脖子都红透了, 身侧双手颤个不止。
虞藻会怎么样?
会觉得他恶心吗?
他害怕面对虞藻嫌恶或惊恐的表情, 更怕虞藻接下来说出的言语, 让他无法接受。
比如要走、要一刀两断,让他不用再妄想。
纪琛一直在等待审判,但身后的虞藻安安静静的,连呼吸声都很轻。
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慢慢转过身。
与意料之中的画面不一样,虞藻不仅没有露出厌恶之类的表情,更没有痛骂他是变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