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挽澜只觉得脑袋痛得快炸了。

她之前喝过那么多酒,从没像今天这么痛过。

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季挽澜愣了一瞬,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躺在男人的臂弯里。

她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男人流畅强劲的肌肉线条毫无遮掩,身上还有女人抓挠过留下的痕迹。

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个人都是坦诚相待的。

“啊!”

嘴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尖叫。

刚叫出声,男人长臂一伸,直接把人搂进怀里,季挽澜的叫声戛然而止。

肌肤相贴,能清楚感觉到从男人胸膛传来的温度,季挽澜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脑袋一片空白。

他们……昨晚……

偏偏顾承宴似乎没感觉到季挽澜的别扭,吻了吻她柔软的耳垂,亲昵地叫了一声:“老婆,你醒了,头还痛吗?”

男人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像一串电流从耳朵穿过全身,又酥又麻。

季挽澜闭上眼睛缓了好久,才开口道:“顾承宴,我想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