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没办法让人做到视而不见。

秦云天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忍不住苦笑一声：“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也能交个朋友吧？”

“抱歉，可能是我心胸比较狭窄，没办法跟之前用那种卑鄙手段逼迫过我的人做朋友。”

季挽澜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秦总还有什么想问的，一次性问完吧，我的时间很宝贵。”

季如烟正站在不远处死死盯着季挽澜，那眼神就像她抢了季如烟的男人一样。

季挽澜眉心一动，突然不着急走了，跟秦云天多说几句话恶心一下季如烟也不亏。

秦云天打量了她一眼，有些欲言又止：“听说你流产了？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我让人送过去的补品，你怎么不收？”

他知道季挽澜流产后，一直很担心她，但季挽澜一直在家里休养，那是顾承宴的地盘，他见不到人。

所以一直费尽心思让人送各种补品过去，没想到都被退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