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吧？”

秦沐雪眼睛瞬间瞪圆了，怒火中烧地盯着季挽澜，咬牙切齿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

季挽澜摆明了就是把她当成小丑。

季挽澜突然凑近了一点，目不转睛地盯着秦沐雪的脸看。

警惕地往后退了一点，秦沐雪同样盯着季挽澜：“你想干什么？”

季挽澜挑了挑眉：“这么害怕我干什么？这里这么多人，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说的也是，这里佣人这么多，如果季挽澜敢动手，那就是她不占理。

这里是顾家，季挽澜还没有狂到这种地步。

这么一想，秦沐雪放松了一些。

季挽澜看她松懈下来的神情，勾唇笑了笑，突然说道：“我觉得你的脸不是很对称，看着别扭，我帮你一把。”

她刚说完，秦沐雪还没有反应过来，季挽澜就照着她没有受伤的那半边脸甩了一巴掌上去。

“啪”的一声十分清脆，其他人看过来的时候，季挽澜已经往后退了一步，惊讶地开口。

“哎呀，秦小姐，你就算伤心，也不能自虐啊，怎么能自己打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