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僵硬,脸越来越红,最后干脆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活人微死。
半晌,喻橙在心里哀嚎一声,抓住一旁的被子直接将自己裹起来。
她不要出去见人了!
她到底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对贺清辞说出这样的话??
贺清辞不会以为……她在骚扰他吧?
喻橙根本不敢脑补,直到闷在被子里有些?透不过气,她又唰啦一下将被子拽下去,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沉思了半个小时?,喻橙终于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也“无耻”地想好?了退路
死不认账。
她喝醉了,对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那个妄图染指贺清辞的女狂徒是谁?她根本不知道?!
思路终于明朗,喻橙才觉得口干舌燥。将床头温着水喝完,喉咙还是发干,她不得不下楼去找水喝。
凌晨五点半的冬天,大半个京北城都还未苏醒。窗外的天黑漆漆的,走廊上的应声灯带映亮脚下的楼梯,喻橙堪堪下到一半,一道?暗影走出来,她差点惊叫出声。
还好?贺清辞及时?按开了壁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