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中?的人是假的。”
“如今他只要?看到自己?真正的脸,就会?发疯,非说是黑袍修士给他施了妖法害了他,只要?他恢复成画中?的样子,他的妻主就会?回来了。”
“那是我的脸。”裴玉贤冷哼了一声, 指尖死死揪着脆嫩青草,指尖染满了浓绿的汁液,眼?尾却?是殷红的。
不知廉耻的贱人,明明都疯了,还?揪着脸的事情不放,让兰时漪同情怜惜他。
“他的结局可不是我们造成的,是他自己?为了嫁给你,使出下作手?段。他骗了你,落得这样的下场是他活该。”裴玉贤声音冷冷,并无?半点?同情。
兰时漪看出他的恼怒,笑着俯身亲了亲他的颈窝,顺着他的意?道?:“你说得对......不过话又说回来,人的一切善恶对错行为,都会?对他人的因果?造成影响,他虽然借用妖术迷惑了我,却?也间接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心意?,所以?,他罪不至此。”
“那也不”裴玉贤还?未说完,兰时漪便倾身吻了上去,潮湿的温热划过他柔滑的舌尖,彼此勾缠吸引,逐渐深入浸透。
兰时漪太了解这条蛇睚眦必报,又嫉妒心强的特点?了。
十几万年,原本以?为他的脾气也该有所收敛,但没想到他竟然依旧如此,獠牙依旧毒得淬人。
裴玉贤身子瞬间软了下去,衣裳滑落至肩头,睫毛被雾水打湿,如蝶翼般轻微的颤着,喉咙间不断发出喘息般的吟声。
他高仰着头,双臂环勾住兰时漪的脖子,颀长的身子不断地在她身下扭动,阴潮潮的满山白雾中?,他们交换着蓬蓬暧昧的热气,他身上那股奇异的香味,在熏人的热气中?,变得更加撩人。
“我只是抹去了乔醉枝的记忆。”兰时漪观察着他陶醉沉溺的神情,轻声开口?。
一听到兰时漪提起乔醉枝的名字,裴玉贤原本舒服眯起来的眼?睛,猝然睁开,露出一双殷红滴血般的竖瞳,看起来极为凶戾。
兰时漪立马抓着他的头发,更加深入的吻了下去。
“我只是让他忘记从前,忘记兰家的一切,让所有人都忘记他曾经嫁进过兰家,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我从未主动现身出现过。”
裴玉贤白皙的脸上泛滥着大片大片的潮红,殷红的眸子水澹澹的,如同朱砂融入水中?,摇曳着诡艳的浓红色。
“漪儿、”裴玉贤急促地穿着,靡丽的双眸看向她:“从今以?后?,不许再想其他人,就想着我,只看着我。”
说完,他下身扭动地更加激烈,玄黑色的外袍如同黑蛇皮一样,从他的身上褪下。
露出洁白的内衫,内衫被草坪上的露水打湿,湿淋淋的黏在他的胸膛上,紧实的肌肉若隐若现,伴随着他激烈的喘息不断起起伏伏。
“放心吧...师尊。”兰时漪捧着他的脸,轻声含笑,温热的薄唇在他的颈后?轻轻吻了一下。
裴玉贤突然仰头闷哼了一声,颈后?那一抹温柔的触碰,让他感受到一股细密的酥麻颤栗流窜而过,浑身的鳞片都几乎要?炸起来,蛇身紧紧地弓绷起来,如同被拉到极致而反张的弓箭。
“你、你、你说什么?不要?叫我师尊、我才不是......师尊、”他喘得几乎要?窒息,一股强烈的羞耻感蛇尾逆流而上,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