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时漪不得不一杯接一杯,本来酒量就不行的她,不久脸颊就漫起酡红色来。

深夜,好不容易送走了客人。

兰时漪被下人搀扶着,摇摇晃晃走进了洞房。

“醉枝。”她笑着推开门。

“妻主、”乔醉枝连忙起身相迎,接替下人的位置,将她扶到床上?。

大红色的喜服彼此依偎在一起,乔醉枝微微咬唇,鼓足勇气,在兰时漪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羞赧青涩道:“妻主,从今往后醉枝就是你的人了,无论富贵贫贱,死生不离。”

兰时漪睁着被酒气熏染的迷蒙双眼,清亮的眸光恍若迷绚的星河,看着那张美?艳清冽如神明般的面庞,慢慢靠近。

就在她的薄唇即将碰到他?涂着清透口脂的唇瓣时,小?翠不顾乔醉枝的陪嫁冬雪的阻拦,直愣愣地推门而入。

乔醉枝羞得立刻推开兰时漪,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脸捂住。

正好,小?翠也是一脸的心虚愧疚,不敢看他?。

“不好了小?姐,太爷他?晚上?招呼宾客时受了寒气,整个人都烧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小?翠按照裴玉贤的吩咐,假装很着急的说。

“什么?!可?请了大夫?”兰时漪一听二爹爹生病,酒气立刻醒了一大半。

什么新婚郎君,什么洞房花烛,她全都顾不得了,一刻不停地朝着二爹爹的院子走去。

“二爹爹,你怎么样了?”兰时漪一进入卧室,顿时感觉燥热异常。

原来是下人多烧了好几盆炭火,腊月里温暖如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