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给小随因:“再吃一颗吧……多吃几颗。”

“我们阿因真棒………”

随因倒吸了两口气,从幻像里迷迷糊糊地抽离出来,现在已经过了多久了?自己又被捆了多久?头皮还有因为被扯拽留下的发热感,腿和手已经经历过最初的麻痹,到达了疼痛的阶段,只要她微微扭动,想要调整姿势,就会牵扯到伤处。

墙壁隔音效果一般,什么声音也都听了个见,随因再不懂也能猜到那是什么,以她现在的体力怕是想跑也跑不成,原本身上带的东西还有那几百块钱都被收了个干净。

外头不知道什么东西乒乓响,有人打架也有人劝架,顿时乱做一团,或许在推搡之间撞到了这边的门,发出巨响,反倒让随因更清醒了几分。她现在该怎么做,权宜之计只能先顺从,再找机会从这里出去,或许就像何欣那样,她也能自由走动了。

然而这一切只是她的设想,入了泥坑的人哪有那么容易走出去。门被打开了,随因被突如其来的光亮照得闭上了眼睛,有人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提,她努力去适应那道强光,可还没等她适应过来,嘴巴里堵着的布被粗暴地拽出。随因下意识用舌尖去舔舐那干裂的嘴唇,果不其然,在刚刚的暴力行为下,两侧的唇角均留下了不同深浅的擦伤。

“怎么样,想好了吗?”

随因摇了摇头:“我想要水,我想要喝水,求求你,给我一口水喝。”

那人似乎早有准备,将水直接淋在了随因的头发上,随因迫切地伸出舌头去接那从上而下的液体,也不管里头到底有没有加其他东西。

“怎么样?”他又重复了一句。

随因这会儿已经可以睁开眼。这个扯她头发倒是还好,说不上有多么粗暴,避免了把她的头颅一整个拽下来的风险。她被迫仰起头,看向面前的这个人:“你们这是拐卖妇女。”

他没想到都这会儿了随因还有力气罗列他们的罪行,他蹲下来拍了拍随因的左脸,道:“你也不想年纪轻轻就毁脸断手什么的吧?”

威胁意味浓郁,随因识趣地摇了摇头:“你们要我做什么?”

“价值,你知道什么是价值吧?”

他就像得了疯病,开始滔滔不绝地炫耀着他的一切:“你只要躺在床上,客人来了取悦他,走了也要伺候他,做得好我就不会把你卖给七老八十农村大爷。你知道吗,像你这种贱货,就该创造属于你自己活在这世上的价值,没有了身体,你还有什么价值可言?”

随因闭上了眼,扭开头的一瞬间又被拽了回来,这次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差点就要和脑袋分家。

“好,我做。”她无可奈何道,“我该怎么做。”

更太慢了见谅TT……感谢一直在安利我的老师呜呜呜超级感动……会尽力更的,不会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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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每次外出回来,都会给小随因带一只古董娃娃。精致的五官,富有丝绸般手感的发丝,以及工艺繁琐的重工裙子,都让她爱不释手。

她与大部分的女孩无异,都期望着成为父母的那天,家家酒便是她对于这个身份朦胧的开始。

“哥哥,可以陪我一起玩吗?”

母亲听到时总会说:“哥哥要去做功课,阿因乖一些,不要打扰到哥哥好不好?”

小随因满口应下,却在母亲看不见的地方和哥哥做好了约定,只需要一个对视作为暗号,哥哥便心领神会。这种游戏对于当时年岁的随嘉聿来说,是作为兄长包容妹妹的幼稚心,更是一种无形地纵容,不仅仅是对妹妹,更是对他自己。随因暂且还没上到男女有别那一课,而随嘉聿却是不同的。

“你是爸爸,我是妈妈,这个是我们的孩子。”

那只精美的娃娃被她放在了随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