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去捡地上的破碎的瓷片，得处理了，不然会扎到小五。

刮伤了他的手也浑然不觉，一股失落的情绪笼罩着他。

反正小五也不会在乎他了，痛一点还能令他的大脑清醒一点。

至少小五在身边，小五还活着，那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是不可挽回。

“没事，小五，我不疼的，比起你受的那些痛，我现在的这点算不了什么。”他把地面整理好，还是忍不住安慰小五。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该受的，小五不用感到内疚。

虞北姬这才奇怪的瞥了楚流橙一眼，见他的眉眼不复往日的清冷，看起来反而有几分疲惫。

不知道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自我感动吗，还是已经到了现在想要弥补什么。

想到上回他们说的心头血，她瞬间面色一冷。

楚流橙最是心机深沉，说不定现在只是为了帮白筝筝获得她的心头血，想要减低她的防备心。

现在装作一副在乎她的样子，肯定是想要她放松警惕。

“知道就好，你要是想和我受一样的罪，那你自己也吃蚀骨丹，比起的那些痛苦，你现在受的伤确实都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伤。”

听见虞北姬提到蚀骨丹，楚流橙愣了愣，呼吸一窒接着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向虞北姬，他难以置信小五居然要他吃蚀骨丹，她已经变得如此恨他了吗。

虞北姬看着楚流橙这副难以接受的样子，就知道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只是说说而已，真让他去做就开始摆谱了。

一点可信度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