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一向是最乖的。”楚流橙声线冰冷,哄人时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蛊惑性。
白筝筝听见二师兄说自己乖,羞涩的垂下的头,红了脸。
乖这个字眼,听着软绵绵的,让她感觉二师兄好像很宠她似的。
但是二师兄向来清冷,和任何人都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感。
郭晋走了,他拿着手里的药,脱离了楚流橙的视野以后,他走得飞快,手里的药也顾不上上药了。
毕竟这对于他来说确实只是一点小伤。
他现在最重要的是心伤,只是不知道虞北姬跑哪里去了,他想要找虞北姬的身影,却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去找。
就算找到了,又能说些什么呢?
郭晋紧紧的攥紧了手里的玉瓶,最后长舒了一口气,背脊上的疼痛撕扯着他的神经。
皮肉的拉扯感,反复把他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