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吧？我可以……”

江凌聿抽回手臂，“今晚还要回医院”。

沈慕瑶心有不甘，想坚持，却被无情打断：“还有，你今晚话有点多。”

说完，他坐上林屹来接他的车，头也不回离开，独留沈慕瑶在原地崩溃凌乱。

楼上的江云铮将一切看在眼里，面色阴沉得比夜色还浓稠。

第42章 她六年前就死了

晚宁在陈峯的护送下回到锦苑。

她麻木洗澡，换衣服，坐在卧室的床边，等待着。

她有极强的预感，江凌聿今晚肯定还会回来，她要面对的，是会比那晚还恐怖的摧残。

没多久，门外再次传来熟悉的、令人心脏骤停的汽车引擎声。

紧接着，是越来越清晰的皮鞋踏地的声音。

晚宁雕像般坐着，身体僵硬，血液冻结。

门开了。

江凌聿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挡住了廊道上的灯，他一步步踏了进来，随手脱下外套扔在门口架子上，动作带着一种压抑的烦躁。

他扯了扯领带，一步步朝她走来，晚宁面色平静，却惨白如纸，肩膀也在微微抖动。

他停在她面前，高大身影将她完全笼罩、碾压。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他冷冽攻击性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俯身，抬手轻轻勾起她的下巴。

被迫迎上他的脸，晚宁这些天强行压抑的愤怒、恨意和屈辱，被点燃引线，轰然炸开。

“在等着我？”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眼底却更幽深骇人，“现在不怕我了？胆子更大了？”

他的一字一句，甚至他近在咫尺的呼吸，都在刺激着晚宁绷到极致的神经。

看着他写满掌控欲和玩味的脸，还有他眼底倒映出来的狼狈丑陋的自己，那股自毁的愤怒，再也压抑不住。

“胆子？”晚宁凄然一笑，眼底带着疯狂，“江凌聿，在你面前，我什么时候有过胆子？什么时候不怕你？”

话音刚落，她猛得挥开他钳制住她下巴的手，决然起身，逼得江凌聿竟后退了一步。

在江凌聿骤然紧缩的瞳孔注视下，她双手抓住自己身上那件单薄的家居服领口，用力向两边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