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吗？”

江凌聿身体猛得一僵，抱着她的手臂都有些微微发抖。但他只是沉默，不承认，不解释，不辩驳，仿佛过去那些混账行为，他完全不知情。

“江凌聿，我真的累了，我想休息。”晚宁对他早就没了期待。

“阿宁，”江凌聿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开心一点？哪怕一点点？”

他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眼中充满了痛苦，好像比她还痛苦，“就算为了你自己，为了……孩子，也开心一点，可以吗？”

“孩子”两个字，电流般穿过晚宁全身。

她浑身猛地一颤，下意识还要遮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阿宁！别瞒我了，我都知道了。我们每天都在一起，同床共枕……如果我连你身体这么明显的变化都感知不到，那我真的就太不合格了！”

他又重新抱紧雕像一样的她，“谢谢……阿宁，真的谢谢你，谢谢你没有想要放弃他。”

最后的遮羞布被彻底扯下。

晚宁只觉得浑身冰冷，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一直横亘在他们之间，她不敢触碰的话题，似乎也可以拿到明面上来了。

她用力推开他，直视着江凌聿眼睛，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头，让她痛不欲生的问题：

“江凌聿，既然这件事你都知道了，那我一直在查我们家当年那件事的真相，你也知道，并在插手，对吧？”

江凌聿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晚宁逼着自己问出下一个、也是最终的问题，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不是何家，是江云铮做的，对吗？”

第128章 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