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担心你把我家拆了,所以要监控你。”白逸之向来不按寻常套路出牌,面对林安心的指责也能面不改色的承认,然后找到一个不可否认的理由。

“我又不是拆迁队的,放开,放开我!”林安心扭得像条虫一样,头发间芬芳而不浓郁的洗发水的味道飘进白逸之鼻腔里,再传进肺腔中,弄得白逸之有点心猿意马,一把手松开了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