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之所以把你带过来,无非就是想给你一条生路,你说你这人怎么如此冥顽不灵呢?偏偏往我的枪口上撞。”

见自己根本无法逃走后,鉴卓坤转了转眸子,脸上扬起了讪笑,“呵呵,这位大哥你说笑了,哪有人会嫌自己活得久呢,谁不想多活几天。”

“呵,你这人倒也会审时度势。”说着,白逸之微微勾起了嘴角。

“我不过是仗着自己有些本事,班门弄斧罢了,还请大哥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大哥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小弟我保证言无不知,知无不尽。”

“好,那我问你,仲景去哪里了?”

上一秒还信誓旦旦说自己言无不知,知无不尽的男人,这一刻却噤了声,一旁站着的顾清观见状,很想问问他这脸打的疼不疼。

“呵,呵呵,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仲景?仲景是谁?我怎么会知道他去了哪里?”

白逸之没有心思和鉴卓坤在这里玩文字游戏,他微微抬头,示意童染下手,下一刻,惨叫声响彻在病房里。

不用白逸之开口,一旁的顾清观上前踩在了他的手上,“说不说?不说接下来的惩罚可比这有意思多了,或者,你更喜欢那些有意思的惩罚?”

说着,顾清观脚下用力,使劲碾了碾那人的手背。

“啊!”惨叫声响在寂静的病房里,听的人心里直打颤,可没有一个人说什么,他们都觉得这人活该的很。

“说不说?恩?”顾清观语调微微上扬,证明他现在的心情好到起飞。

“啊!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人在哪,我压根不认识他,不认识。”

看着鉴卓坤如此嘴硬的模样,顾清观也失了耐性,“呵呵,看来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啊,好,那我满足你这个愿望。”

说着,顾清观挪开了自己的脚,然后朝前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人来接替自己的工作。

“这里是医院,别惊扰了别的病人。”白逸之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彻底给鉴卓坤判了死刑,童染他们用布子塞住了他的嘴,接着,各种残暴的手段接踵而至。

鉴卓坤第一次有了后悔的想法,他想求饶,可嘴巴被紧紧塞着,他根本叫不出声,只能“唔唔唔”的哼个不停,可童染一行人哪能知道他说的什么呢。

各种疼痛朝着鉴卓坤的身上袭来,渐渐地,他闭上了眼睛,似是因为承受不住疼痛,昏迷了过去。

白逸之见状,示意童染叫醒他,接着,一桶透人心脾的冰水朝着他的脸上泼去,此时,正值深秋初冬之际,水的温度虽然并不刺骨,可也能让人冻的打哆嗦。

一桶水下去,鉴卓坤哆嗦着醒了过来,没等他回过神来,白逸之就出声问道,“如何?现在你知不知道仲景是谁了?”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冻的,鉴卓坤只顾打哆嗦,没有理会白逸之的话,然而白逸之却来了兴致,他嘴角带上了笑意,朝童染一行人说道:“是不是我们误会他了?”

“或许他根本不认识仲景,连仲景是谁都不知道,我想你们应该是抓错人了,还不快点把人家放了。”

童染一时猜不出白逸之想干什么,但他还是依言放了鉴卓坤。

白逸之用没受伤的左手上前搀起了他,然后冲他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想他们应该是抓错人了,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让手下把你送回去如何。”

上一秒还是一副半死不活模样的鉴卓坤,听到白逸之的话后立即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希望下次你们找对了人再抓,再见再见。”

不等白逸之出声,鉴卓坤就急忙走出了病房,背影还一瘸一拐的,看起来有些狼狈。

等病房里彻底不见了他的身影后,白逸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