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染他们对林安心的下落还是没有头绪,像个无头苍蝇般一直在崖底找着。
而白逸之,还是如之前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不吃饭不喝水也不睡觉,不论谁劝他,他都不听。
“给,水。”顾清观简言意骇地对白逸之说着,但白逸之却还是如前几次一样,除了摇摇头,再无其他动作。
顾清观是在白逸之他们来的第二天到的,他当时给白逸之打电话,却意外知道了这件事情,于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同行的还有顾立夏。
顾立夏见白逸之这么颓废的样子,虽是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生气,她觉得自己已经忍了半个世纪那么久了,这次她真的忍不住了。
她上前几步,拉过了手里还拿着一瓶农夫山泉的顾清观,然后对着下巴冒出不少胡渣的白逸之说道:“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看不起你过!”
“白逸之,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在闹什么?啊?”
“是!安心现在是下落不明,我们每个人都很伤心,很难过,可是我心里也不比你好受,我也很难过,很想大声哭出来。”
顾立夏顿了顿,抬手擦了擦脸上滑下的泪痕后,继续对白逸之说道:“你现在最应该做的,难道不是打起精神,指挥大家找她吗?”
“安心她现在没有消息,对我们来说难道不是最好的消息吗?安心现在最需要的是你,可是你呢?你低头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你对得起安心吗?”
“呜呜呜。”说到最后,顾立夏已经泣不成声,刚刚的嘶吼,更像是她自己的宣泄。
白逸之闻言,原本涣散的眼神微微有了焦距,他慢慢转过头看向了顾立夏,眼里的神情有些复杂。
他刚要张开嘴巴说话,顾清观却突然出声,“夏夏有些心直口快,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有什么事冲我来。”
说完,他把顾立夏抱在了怀里,右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他低头趴在顾立夏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不要怕,一切有我。”
顾立夏听闻,哭的更是厉害了,“你这个傻子,他不会怎么样我的!”
“什么?”白逸之有些困难的张开嘴,“顾清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是要对夏夏做什么吗?”顾清观问道。
“我要对她做什么?我能对她做什么?”白逸之反问,因为愤怒,他竟是笑了出来。
顾清观见状,嗓子动了动,他艰难的对白逸之扬起了一个笑脸,“呵呵,呵呵,是我理解错了,我还以为夏夏的话惹怒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