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冻着了吧,我去给您倒杯热水。”

“嗯。”

医生交代这两天可以下床了,最好是可以下床走动走动,但是林安心怕疼,桂雅也心疼她,一直狠不下心来让她起床走动。

好不容易可以调到林安心面前的桂静又被桂雅换了下去,心中有些不服,既埋怨桂雅,也埋怨着林安心事多。

现在她每天的工作除了原有的工作外,还要每天在饭点将厨师准备的调养餐送上去给林安心。虽然路不远,但是她就是觉得心烦气躁。

在送午饭去给林安心的时候,在一楼见到了几个护士医生形色匆匆的往着一个方向走去,好奇之下,她也跟了上去。

全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跟着医生护士往里走,她看见了一个疯女人往外、她这个方向冲着,吓了她一跳,还好赶去的护士和医生及时的压住了她。

只见一个医生从旁边的医药推车上拿了一只药水一只针筒,吸了药给那个疯女人注射了进去。

桂静突然脑子里出现了一副画面,这个疯女人要是跑出来了,跑到林安心的房间里.....

鬼使神差的,她就过去把推车上没有标识了几瓶小药给换混了,然后匆忙转身离去。

怀着惴惴之心给林安心送完饭,然后逃一般离开小别墅。

余秀敏的药是每隔六个小时注射一次,桂静弄混的药其实也是同一种性质的药,只不过一种是药性较强的,一种是药性较弱的。

白逸之和秦助去了一家保镖公司,偷偷去的,没被人发现,这家保镖公司几乎承包了整个运昌富人、会所的安保工作,是白逸之让童染自己经营的,不为人所知是他的产业。

“白总,那个马夫就在地下室。”童染并不像是传统的兵一样,高高大大,而是精瘦的一个男子,眉目间透着精明。

“嗯。”白逸之浅应一声,轻车熟路的向地下室走去。

刚打开用来间隔地下室和上面的门,就能闻到一股让人不好的味道,估约是一种酸臭和腐败的味道。

走进去一段距离,就看到了一个中年爱笑的的男子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脸上有些淤青,身上衣服有些血污。

听到有人来了,男子原本略低垂着的头像突然有了生命力一般抬起来,眼神里满带惊恐。

“救命!救命!放过我吧,放过我吧。”看到进来的有两个生面孔,男子一瞬间还以为是有人来救他了。

“快老实交代,这样还能放你一条狗命,不然你就等着去风山吧。”童染上去一脚踩在椅子上,恐吓他道。

风山是一个墓园的名字,全运昌人都知道。

因为白逸之以前下过命令,没事不要搞出人命,所以这两天他对这个马夫都是十分的留情,也导致这个马夫一点事情都不肯透露。

“我不想死,不想死。”马夫痛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秦助看了一眼白逸之,走上去对马夫说道:“你家里面所有的情况我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你要是死了,你白血病儿子可能医好了也没有父亲了。”

听到儿子两个字,马夫的瞳孔放大,接着哭喊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啊,我不该害白夫人啊,对不起对不起。”

“谁指使你的?”

“求求你放过我吧,白夫人现在不也是没事了吗?我愿意把钱全部配给白夫人治病啊啊啊.........”

白逸之突然上去给了马夫的胸口一脚,把他踹得带着椅子往后倒去。

看得秦助都觉得疼,但是他一点也不可怜这个马夫,反而是心里道:这个马夫还真是死不悔改,总裁的第一个孩子就被这个马夫的利益熏心给害没了,他还敢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