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瞄了眼旁边不知所措的苏沐瑶，“苏秘书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今天的时间你明天直接申请成加班时长。”

“心心你得跟我一起过去，今天有点晚，大家都没休息，我们得换着开车。”白宣月刚刚确认过距离目的地大约有八九十公里的距离，开车过去大概要1.5甚至2个小时。

晚上开车太危险，最好不要一个人。

“我也一起。”苏沐瑶不愿意听从白宣月的建议，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表明自己的态度，“毕竟整件事也涉及妈妈的名声，我义不容辞。”

白宣月没拒绝她，本来想他们三个人开一辆车，但苏沐瑶一起，白宣月还是直接提议开两辆车过去。

江郅年比他们早到一个小时，白宣月还在路上他就打电话过来说人他已经见过了，并且还见到了图片里的那个陶碗。

他拍了实物图发给白宣月。

白宣月把照片保存下来，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困顿地把照片放大去查看细节。

“不对。”白宣月下结论，“这个陶碗和当初拍卖会上的不是同一个。”

“之前因为成品颜色的差异，我一直把关注点落在色差上，忘了注意花纹。”白宣月找到解决问题的方向之后终于松了口气。

“花纹有问题？”顾可心开夜车根本不敢斜视，有的路段连个等都没有，漆黑一片只能用车的大灯照明。

好在商陆的车不远不近地跟在之后。

“对，之前那个八卦纹里有个小瑕疵。”她庆幸自己对这只碗印象深刻，否则哪里会这么快发现问题所在，“这个赝品里没有，花纹很完美，非常完美。”

第89章 找到人了2